lol外围官网:乌克兰队表现强劲,成功挺进欧国联半决赛
在武装冲突中,老年人常有被遗弃的风险。由于不能或不愿逃亡,他们常常被留下来独自面对战乱,自生自灭。大多数老年人在独立获得食物和医疗服务方面都有困难。另外,他们也可能与逃离的亲属失去联系,面临着孤独终老的命运。
10月9日是重阳节,也称敬老节。在这个特别的日子,让我们关注一下那些被卷入武装冲突的老人。
乌克兰
瓦莲京娜·维克托罗夫娜生于1935年,在二战的战乱中开始自己的人生,如今又经历一次残酷的冲突,她这辈子可能都看不到和平回归的那一天了。
远处传来爆炸声,每个人都惊呆了。
瓦莲京娜忙问发生什么事了。她有些耳聋,但她感觉到周围的人反应异常,于是有些害怕。她对红十字国际委员会工作人员说:“你知道,我不一定总能听到枪炮声,有时躲避不及时。我的眼神儿也不好,所以有时不知道往哪儿跑。”
瓦莲京娜有严重的白内障,所以是半盲,同时也是半聋。这位老妇人在战争中最容易成为受害者。
“上一次,我在找躲避的地方时摔倒了。”她说,“我爬不起来,索性就躺在地上,哭着直到轰炸停止。你看,我腿上这里还青着。”她撩开裙子,露出膝盖下一块青肿的瘀伤。
“年轻人可以修他们的房子,可以挑水。我做不了那些事,我离开拐杖走不了路,我的手没有劲儿,我的视力变得很差,我时时处处需要帮助。”
尼日利亚
尼日利亚红十字会与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在准备向结束流离失所而返乡的人们分发农具,75岁的阿达纳·迪尔亚在一旁等待。
他曾亲眼目睹两个侄子遇害以及自己的房子被大火烧毁。
阿达纳坐在被烧毁房屋的露台上说:“我被枪声吵醒。他们没杀我,因为我是个老人,但我找不到我的妻儿了,我只好骑上自行车逃跑了。”
阿达纳骑了46公里才在路上被人发现,并让他坐上了开往宏镇的卡车。
阿达纳说:“我很高兴自己还活着,但我们没得吃没得穿,而且我年龄太大了,没法自己重建房屋。”
加沙
68岁的加齐·德巴拉自2005年起就患有肾衰竭,他生活在加沙城以北的拜特拉希亚。
由于加沙北部的各家医院没有透析设备,加齐不得不在儿子的帮助下每周三次来到加沙城的希法医院进行透析。
希法医院的血液透析科每天都开放,但常常面临缺少促红细胞生成素等重要药品以及血液透析管路等一次性用品的困境。这使得患者们很担心自己的安危,而医生们则感到很无助。
在进行血液透析过程中,加齐感到喜忧参半:令他高兴的是今天能够进行透析,但同时他也担心下次透析。加齐和其他肾衰竭患者一直面临压力,不知道能否在需要的时候获得适当的救护,而这关乎他们的生命安全。
菲律宾
莉娜·卡姆布南对武装团体与菲律宾政府间长达数十年的冲突所造成的流离失所并不陌生,她年轻的时候,为躲避战斗不得不和家人从苏禄岛的霍洛逃了出来,但她从未想过95岁的时候还要再经历一次同样的磨难。
巴焦族因其与大海密切相连而闻名。在2013年9月的冲突中,巴焦族的家园被烧毁,莉娜和其他巴焦人一起在卡瓦-卡瓦沿岸安顿下来。
当被问到流离失所后她感到最艰难的是什么事情时,她轻声说:“这里太热了。”然后就继续在他们的临时帐篷里给躺在吊床上的孙儿唱催眠曲。
格鲁吉亚
茹茹娜和瓦勒里安·奥克鲁阿什维利已经结婚60年了,她和丈夫今年分别是84岁和90岁,夫妻俩失去了两个孩子,他们共同承受了多年的丧子之痛。
他们的大儿子扎扎在17岁时死于一场车祸。失去大儿子的痛苦还未平复,小儿子祖拉布又在阿布哈兹战争中失踪。
茹茹娜和瓦勒里安当时悲痛欲绝,她尝试过自杀但是没有成功,尽管瓦勒里安做了很多努力,但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任何关于祖拉布的消息。
祖拉布失踪了24年,直到最后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法医专家挖掘出苏呼米航班受害者的墓穴。瓦勒里安回忆说:“当我时担心红十字国际委员会可能要花很长时间去确认所有受害者的身份,我们可能等不到祖拉布的遗体得到确认的那一天。”
4月份时,祖拉布的遗体得以确认,家人以有尊严的方式将他安葬在家族墓地中,葬在他哥哥的墓旁。茹茹娜和瓦勒里安说:“想到我们的两个儿子都葬在同一个墓地里,我们如今终于感到了些许释怀。”
茹茹娜写了很多诗并出版了两本书。她在名为《感谢红十字为祖拉布所做的一切》的书上签名时说:“诗歌是我战胜痛苦的方式,很多诗是关于祖拉布的。作为母亲,我知道终有一天我能找到他的遗体,这一天已经在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帮助下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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